直销行业焦点：多层次直销是否应该开放？

　　“多层次直销是否应该开放”的网络调查结果显示：开放多层次直销已是民心所向
本刊2010年1月号发表的关于探讨“开放多层次直销”的专题文章《大趋势：多层次直销进入准开放时期》引起了强烈的社会反响。为进一步了解民意，我刊特联合中国直销咨询网、直销人网、道道网、中国直销博客网、中国直销网、中华直销网、中国直销产品网、晶品网、直销中国网、直销手机报、绿色分销网和DSC网站等业内12家网络媒体，开展了“多层次直销是否应该开放”的网络调查，从3月3日开始至今（截止3月23日22时）仅20天就有917条有效投票。结果支持开放的885票，占投票总数的 96.51%，认为不应该开放的仅有32票，占投票总数的3.49% 。其中，在支持开放的投票中，认为“多层次直销以产品为导向，与拉人头和交纳入门费的金字塔式传销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占75.6%；认为“多层次直销解决了大量的人员就业，拉动内需、方便顾客和活跃流通”占80.8%；认为“国家不开放多层次直销是因为市场规则、诚信制度不完善、群众消费心理不成熟等原因，而实际上多层次直销12年自发和放任运作过程中，其理论和实践问题不断得到解决，这表明现在已经到了可以开放多层次直销的时候”占76.2%；认为 “开放多层次直销可以保证正规直销公司的品牌形象，有助于构建良好的直销市场秩序”占70.7%；认为“可以提高政府监管部门的通盘管理和掌控能力”占65.6%。
本次网络投票中，开放多层次直销的支持率高达96.51%，可见“开放多层次直销”已是民心所向，也是中国直销发展的大趋势。

　　业内专家意见：多层次直销应该开放
 
在开展“多层次直销是否应该开放”网络调查的同时，本刊也对业内专家和媒体同仁进行了采访，提纲如下：
1.您怎样评估多层次直销开放的社会和市场条件，如市场环境、政府监管能力、企业运作和社会公众的消费心理等。2.《直销管理条例》颁布以来在直销行业监管部门商务部，工商总局和公安部的官方网站和相关文件上，直销获牌企业和规范经营的准直销企业，没有重大违规记录，您怎样看待中国直销发展的基本面？3.法规把多层次直销列为传销行为之一，禁止多层次直销经营，在特殊时期起到了稳定市场和社会的积极作用，但这一严重脱离法律平均值的条款，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市场运作所规避，团队计酬、30%奖金上限和区域经营限制被绝大多数企业全面突破，您怎样评价这一现象？4.如果开放多层次直销，您最担心的是什么？5.在法律上继续禁止多层次直销，让政府和企业继续玩猫鼠游戏，您认为对直销发展和社会稳定将会产生哪些不利影响？6.打击金字塔式交入门费和拉人头式的传销已形成共识，在企业运作和政府监管的实际操作中，怎样将多层次直销和金字塔式传销进行区隔？7.您认为其它重要的问题。

令人欣喜的是，各位专家不但在百忙中接受了电话或书面采访，还发表了精到的观点，为多层次直销的开放贡献了宝贵的智慧，大家似乎有不约而同的感觉。以下是各位专家的意见。　在直销逐渐融入主流的趋势中，通过伙伴间的人际关系，通过产品群的客户销售，自发进行着利益和业绩上的分配。值得说明的是，2005年出台了以禁止多层次直销为突出特点的《直销管理条例》和《禁止传销条例》，经过四年多的市场实践，团队计酬、30%奖金拨出上限和区域经营限制等被获牌和未获牌直销企业全面突破，而政府和业界担心的不可控局面并没有出现，与国际上接轨的多层次直销非但没有被禁止，反而在与法律的博弈中落地生根，并取得了政府的默认，正如有的专家所说，多层次直销实际已经进入了准开放状态。
可以说，从转型时期到条例出台后的今天，多层次直销一直为法律所禁止，直销企业的多层次运作一直处于监管真空地带。与其“堵”，还不如“疏”。疏能防范于未然，疏能见证直销的力量，疏能真正还直销人以尊严。真正给予其法律地位，将其纳入正规管理轨道，不再是“高额罚单式”和“全国抓人式”的管理，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促进多层次直销的健康发展。相信今后若多层次直销开放后，直销人的生活将更加富足，工作将更加高效和积极，社会将更加和谐。那时，“直销人的管道”将是合法的，多劳多得将充满魅力！

　　欧阳文章
　　我们建议政府应该逐步让多层次直销在阳光下作业，给多层次直销有一个合法的地位。本文首发于博锐|www.boraid.com|19
第一，政府有关部门要深入到直销企业，认真总结多层次直销在实践中的主要经验和存在问题，这是今后真正开放多层次直销的必要前提。第二，从现在起，政府就要组织直销专家、法学专家研究直销法规某些条款的修改问题，选择适当时机让多层次直销具有法律地位。今后要真正开放多层直销，政府应该在认真总结多层次直销在实践中的主要经验和存在问题的基础上，组织直销专家、法学专家认真研究直销法规某些条款的修改问题。
直销法规实施以来，政府部门最感到难以执行的就是单层次直销不受欢迎、多层次直销难以禁止。这就警示我们，直销法规在这方面如果不进行修改，可能会影响直销行业的正常发展。因此，政府应该组织直销专家、法学专家认真研究对这些条款的修改是不是具有可行性和可操作性，一旦认为具有可行性和可操作性，就应该作必要的修改。在组织直销专家、法学专家认真研究直销法规某些条款的修改问题的基础上，政府应该选择适当时机，重新颁布新的直销法规，或制订一部《直销法》，给多层次直销以一个合法的地位，让多层次直销在阳光下作业。

　　蔡尚融       
多层次直销的开放确实需要一定的社会环境和市场环境，成熟时候逐步开放是非常必要的。政府的监管能力，我认为应该包括中央政府的政策导向和把控能力，也包括地方政府的理解和执行能力，现阶段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具备了逐步开放多层次的基础条件；市场环境和企业运作能力对于开放多层直销是没有问题的，但是社会公众对于多层次的理解还存在很多的误区，需要在行业自律的基础上做好对消费者的积极引导。
中国直销这几年的发展总体来说是比较健康的，尽管有极少数地区非法传销或非法集资活动对直销有一定的负面影响。
团队计酬、30%奖金上限和区域经营限制被绝大多数企业全面突破，我认为存在就有他的合理性。
开放后投机性公司借机炒作，对市场的破坏，甚至影响到社会的安定，这是我担心的重点。
在法律上继续禁止多层次直销，主要是不利于政府对直销进行真正合法有效的监管，给部分地方政府执法部门留下了寻租空间，同样影响到直销企业的正常发展。
多层次直销和金字塔式传销进行区别，主要看是否以销售产品为导向。价格与产品价值相差悬殊或者根本没有产品的所谓资本运作，肯定就是金字塔式传销行为，应该大力打击。

　　李斌
积极稳步推进多层次直销的开放
　　我们应当清醒地认识到，法律上禁止多层次直销的弊端日益严重。政府打击传销的方向是正确的，金字塔式的拉人头和交入门费受到严打，而以产品为导向的、有生产和研发基地的直销和准直销企业的多层次运作并未进入打击之列。政府在打击金字塔式传销的同时，规范直销发展进入十分尴尬的境地。
从法规上看，规范直销就是规范单层次直销的发展，而绝大多数直销企业采取多层次或变相多层次方式运作，政府采取睁一眼闭一只眼的策略，默认其运作。这样就出现了法规规定的单层次直销几乎没有企业采用，政府也就鲜有符合标准的监管对象，而多层次直销的团队计酬方式本来是法规打击的对象，但政府又网开一面默认其运作，多层次直销就沦为流浪儿，既无家可归，又无人管教。
多层次直销事实存在而又无法进入政府监管视野尴尬局面，给直销市场带来的潜在危机是巨大的。本来传销和多层次直销之间的界限就很容易被混淆，而对多层次直销又像没有娘的孩子一样完全放任不管，其结果和影响也是不言而喻的。直销运作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各种做法，使金字塔式传销的阴魂在多层次直销运作中自由飘荡，在现有的直销运作中，混入多层次直销的传销金字塔运作，没有受到打击，而多层次直销由于无名无分，也失去了被规范而更健康发展的机会，同时规范的多层次直销虽能够存在，但也伸不开肠子，不时受到来自内外部不同方向的干扰和打压。
我们呼吁政府尽快采取行动，收养多层次直销这个无家可归的孩子，给她一个健康的成长空间，不能再如此放任不管了。既不能让多
层次直销成为传销的避难所，也不能让传销继续毁坏正当的多层次直销的名声并危害社会。至于何时开放，建议政府组织广泛而深入的市场调查和研究，公开征集社会各方面的意见，积极稳步推进多层次直销的开放。

　　胡远江  
开放多层次直销之我见
　　广州《新华商》杂志组织一次关于“在中国开放多层次直销问题”的讨论，主编李斌先生盛情邀约我发表些看法，在此首先表达谢意。在中国直销“立法”已有5年、行业整体发展有所进步的前提之下，探讨这个既敏感又必须解决的行业发展之核心课题，我个人觉得很有价值，它不仅仅是专家学者们的一次学术探讨和脑力风暴，更加重要的是它还事涉中国直销行业的健康发展，具有巨大的实践意义。中国直销行业之所以在过去20年的发展中一波三折，我看理论研究与行业实践的脱节、行业立法与行业研究的脱节等等有非常重要的关系。而作为一个长期以来存在争议和不同看法的行业，在国际化与中国国情双重背景都需要尊重的前提条件下，理清和透彻研究事关整个行业发展的一些核心问题，这是十分关键的，同时也是绝对必要的。对于此，笔者曾在2005年中国直销行业两个《条例》出台前夕，以《中国直销行业18个核心问题及其解决思路》为名出版过一部专著，其目的也就是希望把本人对于中国直销行业近20年的零距离研究成果拿出来，抛砖引玉，助益于整个行业的健康发展。书中就有“多层次直销的开放问题”。时至今日，行业发展中的一些核心课题依然还无结论。对此，我个人认为，是该拥有积极的态度、科学的方法和实事求是的精神了。科学发展观，不仅是口头和典籍上的理论体系，更加重要的是它必须活在我们的工作实践中。
今天大家研究和探讨“多层次直销的开放问题”，我个人就四个方面谈些浅见。
第一个方面：中国该不该开放多层次直销？我的回答是肯定的：当然该开放。理由有三：一是多层次直销是国际直销的核心原理，离开多层次问题来开放直销，实践意义不大；二是多层次直销并不等同于金字塔销售，在国际上各个开放直销的国度里均有对多层次直销的有序监管与打击金字塔销售行为的经验可以借鉴；三是开放多层次直销并非引发行业乱象的本质原因。
第二个方面：中国什么时候开放多层次直销为宜？对于这个问题，其实我个人的看法很简单，尊重中国的国情，在行业立法开放中国式直销时采取关闭多层次直销虽有矫枉过正之状，但是这一战略有它阶段性的作用，我们能够理解政府这一举措，但在行业“立法”5年了，对于多层次直销还原地不动、默许法律与市场实践两层皮，这恐怕不是最有价值的做法；因此，笔者认为，在1-3年内研究并有限度地开放多层次直销应该是符合国情的。
第三个方面：即中国开放多层次直销采取什么样的方式开放？笔者认为，可以分成两个步骤进行：第一步是修正和完善现有的两个《条例》，清晰界定多层次直销与金字塔销售行为，明确开放多层次直销，坚决打击金字塔销售；第二步则是在多层次直销企业的审核进行控制；第三步强化日常性的监管，并在监管中真正做到依法行政。
第四个方面：中国直销行业开放多层次直销以后应该如何有效管理？谈到这个问题时笔者认为必须做好几个区分：第一个区分就是必须把传销问题与其它经济犯罪区分开来，如传销与金融诈骗，如传销与非法集资等；第二个区分就是必须把传销企业的行为与从业者的问题区分开来，其中特别是涉众问题；第三个区分就是必须经济处罚手段和刑事处罚手段区分开来等等，这样才能在监管直销和打击传销问题上做到精确打击。行业立法与行业执法以及行业监管也才能有效结合起来，真正使多层次直销开放以后真正建立起行业的新秩序。当然，按照国际上开放多层次直销国家的行业管理经验，适时成立行业协会、建立共同的商德约法，充分发挥行业协会的管理职能，对于行业的健康发展也是非常有效果的！
以上四点，是我对于中国开放多层次直销的一些不成熟的看法。一家之言，希望对大家思考、研究这个课题有所助益。

　　任兴洲
对我国直销行业规范发展的思考
　　一是要进一步完善直销法律法规和相关政策，为直销行业发展营造良好的法制政策环境。总体来看，我国直销立法已经有良好开端，但距离一个完善的法律法规体系还有较大距离。目前，与直销法规配套的政策陆续出台，应不断总结法规执行中的经验，及时发现问题并通过适当方式加以完善。尤其在执法方面应更加注重公平性和科学性，创造公平公正的执法环境。
二是促进直销企业加强制度建设，完善企业治理机制。按照现行法规和相关政策，开展合法合规经营，建立完善的内控机制。纠正不正当的竞争行为，从保护消费者权益出发，强化企业的社会责任。内资直销企业更应强化管理，完善经营机制，向规范的外资直销企业学习直销经营的经验和技术，强化对管理人员的管理和对直销人员的培训，提高从业人员的道德素质、职业操守和诚信理念，提高他们的社会责任感。重视专业技能培训，特别是对产品的性能、特点、质量、使用方法的培训，使他们具备非常专业的知识，更好地服务于消费者。
三是进一步强化对直销市场秩序治理和整顿，严厉打击非法传销组织和行为。维护直销行业的声誉，为直销行业的发展营造良好的经营环境。
四是在条件适当的情况下应考虑建立我国直销行业协会组织。行业协会是行业管理和自律组织，它通过制定行规行约，实现行业自律管理和自我约束；可以协调企业之间、企业与政府、企业与直销员、与消费者之间的关系，促进行业有序发展；它可以在企业与政府之间架起桥梁和纽带，也是维护市场经济秩序的重要力量。行业协会还会协助政府提出立法建议，将在我国直销行业发展中发挥重要作用。
另外，还需要在全面了解和研究国际直销理论和实践的基础上，加强对我国直销市场发展的理论研究。直销涉及到商品学、营销学、管理学、经济学、心理学、道德伦理学、商业传统和文化积淀等诸多学科和门类，是交叉性很强的理论领域，需要深入研究。同时，需要坚持理论联系实际，从我国具体国情出发，针对直销市场存在的问题，注重运用相关理论解决实际问题。

　　编后语  

　　世界直销的发展和中国直销20年发展事实和经验证明，多层次直销是无法禁止的，由于多层次直销在活跃流通、促进就业、拉动消费和帮助实现自我价值方面的特殊活力，禁止多层次直销正如让年轻的女人守寡一样，红杏出墙是可想可知的。人们普遍我们理解政府在98年传销混乱和2005年监管条件不成熟时，对多层次直销实施一刀切的禁止政策，经过四年多的市场运作和管理实践，政府在直销牌照申请、网点管理、培训管理、信息披露与报备、消费者权益保护等方面积累了丰富的监管经验，商务、工商和公安三部门齐抓共管的监管体系和格局已经形成，同时也对政府顺应直销发展规律和民意，默认多层次直销事实存在的务实态度表示高度赞赏，多层次直销已事实上进入准开放状态。
这次调研采访中，直销利益链条中的核心方——直销企业，大多不愿意发表意见，有的虽直抒胸臆，但也表示是私人交流不便公开，希望开放多层次直销的态度是一致的，但面对多层次直销集体违规的生存环境，他们又只能选择无语。是什么因素使慷慨激昂、锐意进取的直销企业们面对事关自己切身利益却选择了沉默呢？不敢说并不等于不敢做，这是否要引起政策制定者的思考？在以人为本、与时俱进的科学发展观指导下，能不能有更好地选择呢？
政府官员中也不是铁板一块乏敢于直言者，甚至有的直销监管官员认为，不允许多层次那叫什么直销，但官员中对开放多层次直销可能引起混乱的担心还是较多的。但事实是，多层次直销在完全放任的12年运作中（1998——2010）也没有出现大的问题，而开放后纳入监管体系进行规范管理，不但不会乱，而且只能是更规范更有序。
可喜的是，据业内权威人士透露，推进政府开放多层次直销的工作正在通过不同途径进行，相信经过努力，直销健康发展的环境会越来越好。
为了直销市场的健康发展与社会的和谐稳定，我们再次呼吁：请政府有关部门组织进行深入的调查研究，多听各方的声音；希望企业更规范经营，让政府和大众放心；直销学术界要为开放做好理论研究，媒体要营造出有利于多层次直销健康发展的氛围；相信通过政府、企业和社会各方面的共同努力，直销服务于经济和社会发展的崇高目标一定能更好地实现，多方共赢的局面一定能形成。

　　秦永楠
　　对多层次直销的开放问题首先要基于历史的经验和教训。从90年代初直销进入中国内地以来，在当时市场的环境下，对于多层次人员直销这一市场经济的新生事物多数人是抱着学习的态度来看待它的，但无论是政府的监管部门，还是消费者和直销人员，对这样一种看似简单却实际上是复杂性的销售系统是准备不足的；和同样是复杂性系统的股票市场相比较，几乎在同一时期股票市场引进的准备工作要充分得多，尽管如此，股票市场所发生的问题也不少，但并没有影响股票市场的开放进程。可以这样说，对任何一种复杂性市场系统的开放和引进，是一个学习，观察，积累的过程，需要不断地总结经验和教训，因时制宜、因地制宜的开放。对于多层次人员直销这种销售方式也是这样，既要看到由于早期开放所引起一部分地区的直销风暴，也要看到历经20年的波动的直销市场，无论是直销企业和直销人员，还是政府监管部门和消费者都已经积累丰富的案例，开放的条件在一步一步地成熟。
我现在担心的是产、学、研、官、媒是否能够形成协同准备的问题，因为这种准备工作是大量的、艰难的，任何一个环节的脱节，任何一个方面的缺失，都会使这个准备工作流于形式而失效，面对这样一种复杂性市场，不确定因素很多，不能简单的对待它，要做充分的准备工作。只有做到产、学、研、官、媒协同准备，才能形成真正意义的准开放。 

　　陈得发
　　禁止团队计酬，直销公司就没有办法像国外那样有很好的发展，对直销员来说就会束手束脚的。目前消费者对直销的认知还不够，对直销和非法传销分辨不清楚。在这种情况下，有一些非法传销得以欺骗消费者，但是帐却都算在直销身上。建议比较好的办法就是政府应该委托一些学术单位、媒体对全民做一个教育或者宣导，让大家对直销和非法传销之间的区别有非常好的认识。我去年在大陆曾经有个构想，由政府或者是和一些单位合作，在各大城市办一个巡回讲习会，每个地方一天或者二天，邀请有兴趣的百姓来叁加，也要通过当地的公安、工商等相关部门，让主管机关出面合办或协办，邀请一些学者，专家来做讲师，讲解直销的营运方式以及非法传销的特徵，既加强了人们对直销的认识，又对整治非法传销有利。
大陆直销应该怎么发展？1加强媒体的宣导力量，目前，很需要让媒体舆论多写一些认识直销的文章或新闻，帮助消费者有更多的认知与了解。 2学校教育，让学生认识直销与传销的区隔  3 政府主管部门有责任来教育消费者，他们出面与媒体接触，通过媒体发布消息，告诉消费者什么是直销，什么是非法传销。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消费者对直销与非法传销的认知不够。
借鉴台湾市场，也是经过很长的时间才成熟的，大陆以台湾为范本，就可减少不必要的摸索。政府的主管部门有机会也可以参访台湾，现在有很多直销公司把表彰活动安排在台湾进行。直销公司、直销员到台湾的交流，不仅仅是观光，购物，与公平会，直销协会，直销公司等等都可以深入交流。
开放是一个水到渠成的过程。路铺好了应该就会开放，这是一个时间早晚的问题，要早还是要晚就要看路子有没有铺好。从世界各地看，都有一个直销协会，而大陆目前是还没有，这也是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世界各地直销行业的发展，教育都是由直销协会做的。这还是应该向政府权威人士建议，请他们谈谈对直销的看法，比如说开明的温总理，如有机会还是要向其反映直销的问题和建议的。大陆因为幅员广阔，经济发展不平衡，城乡发展差距是很大的。开放后或许在沿海地区还可以，内陆呢，对直销了解不深就很容易出现问题。
正派直销都是以产品为导向，而不是首先讲奖金制度，消费者买了这个产品，感觉这个产品好，才会转介绍给身边的人，或者自己做直销员。这种良性的做法才能促进直销的健康发展，也就是说只要消费者真正的喜欢这个产品，他自然就会买，或介绍给身边的人，这样才会有良性循环。
产、官、学、媒各方面一起努力，让所有人对直销和传销有一个深入地、正确的了解，那开放就是一个水到渠成的事情。

　　金云义
　　事实已经证明，市场环境、企业运作和社会消费心理都已经不是开放多层次直销的瓶颈问题，但是监管部门目前是否具有了对多层次直销运作的监管能力，值得观察和商榷。
商务部和工商总局的官方网站和相关文件上，直销获牌企业和规范经营的准直销企业，没有重大违规记录，但这些网站上的信息代表不了监管部门这几年的执法纪录。我认真观察过这些网站，信息的更新是相当的滞后的。中国直销的基本面从这几年的市场发展可以看出来，总体是向好的，但是被外资大企业垄断的迹向比较明显，这种情况的出现，是好是坏现在不好评说。但从监管的角度来看，应该更利于监管。
团队计酬、30%奖金上限和区域经营限制被绝大多数企业全面突破，这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我借用中国政法大学教授、世界直销（中国）研究中心专家委员王涌先生的一句话来评价这一现象：严厉的立法、普遍的违法、有选择性的执法。中国直销法规的出台，暴露出立法者们完全从监管的角度出发考虑问题，而不是以服务市场的角度思考问题的诟病。
如果开放多层次直销，我最担心的是，如果监管部门的监管能力跟不上，将重现1998年前的混乱局面。
在法律上继续禁止多层次直销，对稳定不会产生什么影响，但是对直传销执法中的腐败会有助推作用。行业的发展也不会停止，只是会曲折的前进。大家都清楚，多层次的问题，已经成为行业与执法者们的潜规则。
怎样区分多层次直销和金字塔式传销，这个问题比较复杂，不是一两句话说得清楚的。不过，如果监管机构是真心的希望这个行业发展，就不会制定出这种只看形式，不看实质的法规出来。所以直销法规出来后，没有层级关系的“滚动”曾在一段时间异常猖獗就是如此。直销与传销的问题不简单，但也不会复杂到无解，关键还是要看立法者们的立场与出发点。

　　陈亮
多层次开放能让直销人更有尊严
　　今年的“两会”上，温家宝总理的一句“让人民生活得更幸福、更有尊严”的话语很是让中国的老百姓激动，毕竟，作为社会的人，作为关注民生的总理，作为务实和谐的政府，能在“尊严”上寻求关注和改进，着实能彰显一个大国的气魄。这其中，作为社会主义经济方式有益补充的服务业中的直销人员，也应该能在这场“为尊严而努力”的革命中，享受到来自政策的恩泽和大众的尊敬。
而今，多层次直销的事实存在，并没有出现政府担心的类似1998年的混乱状态，反而在市场规律的调节下不断趋于理性和稳定发展。由于多层次直销固有的人员网络化发展速度，在无区域边界、无产品限制的网络销售时代，多层次直销将充分网聚人的力量，做大“直销经济”的蛋糕。只要这个“蛋糕”大了，社会也就会更加重视直销行业了，活跃于直销领域的直销人也就会更有面子了，更加会被尊重了，“让人民生活得更有尊严”也就顺理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