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落尽看直销（八）：“南京大学中国直销研究中心”

    还是先借此话题说说中国直销学术理论的现状吧。

    我们知道海峡对岸的中山大学有个“直销学术研发中心”，那个中心是台湾中山大学的陈得发先生发起的。当时他是该大学企业管理系的教授，目睹台湾老鼠会横行、直销理论空白的局面，到处奔走呼号，终于在校内成立了学术中心。当时全台湾真正研究直销学术理论的学者寥寥无几，现在很著名的《直销世纪》杂志还叫《传销世纪》，几乎在每一期上都能看到陈教授为其所写的文章。经过十多年苦心孤诣的惨淡经营，现在该中心学术虽然在经济上依旧举步惟艰，每年开学术研讨会都要靠各界募捐，但学术上成就斐然。许多论文的研究成果后来都被各家直销企业直接运用在实际的管理决策和日常运营中。

    在台湾，早年为扭转直销业在民众心目的扭曲印象而奔走出力的另外一位著名人物是周由贤先生。后来他出任如新台湾总经理。他的事迹以及为台湾直销业所做的贡献可参考《行销奇才-Nu Skin 直销传奇》一书。为方便读者查阅，笔者在本文结束时会把相关几段附录于后。

     大陆当前直销界的情况与台湾直销界在十年前的情况很类似，就南大成立“中国直销研究中心”而言，也真的很类似，瞧——当时那边有如新的周由贤先生在后面支持，现在这边同样有如新公司出资出面；当时的直销产业界靠周由贤先生一个人为改善当时台湾的直销环境而到处奔走，现在容易啦：发几封邀请函请上几名记者参加一场新闻发布会加上塞几个红包就能全盘搞定！那时台湾学术界有现成的陈得发先生可以支持，现在大陆的学术界还找不到一个能支持如新的学者，至于解决方法说来也简单：现成的没有，自己造一个出来就是喽！于是“南京大学中国直销研究中心”呼之欲出、应运而生！

    但是，学术呢？学术在哪儿？！第九届直销学术会议是在大陆举行的，北京和上海各开一场。在那届讨论会在上海举行的后半场上，南大一位研究生的论文也入选了，并在场上当众宣读，那水平……事实上真正的问题倒不在于论文的质量如何低下（本来和海峡那边的程度就没得比），而在于那篇论文根本就不象是做学术的样子！

    也许有人要说：过去不等于代表未来。诚然！那么就让我们拭目以待，瞧瞧咱国内著名的南京大学所成立的这个“中国直销研究中心”到底能研究出什么名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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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销奇才-Nu Skin 直销传奇（周由贤篇）》节选

    ……不久后，一位昔日在 3M 工作的同事大力邀约周由贤一起加入当时刚到台湾发展的安丽公司。就这样，周由贤一脚踏入了直销界。当时公平交易法尚未公布，社会上对于直销业还是停留在传统的负面印象。决定投入直销业，周由贤着实面临过不少心理挣扎，包括他的太太、家人，以及过去的同事对于他的选择都感到非常错愕。碰到过去的朋友、同事，他也没有勇气拿出自己的名片，深怕被人认为是“老鼠头”。

    周由贤花了很长的时间做心理调适，认为长此以往也不是办法，他决定不再逃避，要勇于面对这个问题，他要扭转一般人对直销的错误印象，因此当他出任台湾如新总经理之后，他首先选择的公关议题，就是”直销教育”。当时直销界普遍认为，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最好大家都不要提到直销，更不希望的就是自己的公司名字见报。因为报纸上关于直销业的新闻，永远是出现在社会新闻版面，成为社会事件。

    没想到，周由贤竟然逆向操作，直接面对大众，公开讨论直销产业。周由贤希望在电视上争取时段，开辟每周一次的直销节目，每次针对不同主题，邀请一些公平会的官员、媒体、消费者、学者专家，透过访谈的形式，共同传播正确的直销观念。在那一个年代想在电视台开辟新节目谈何容易，更遑论是一个过去从来没有主持电视节目经验的新面孔。所幸 1994 年，有线电视开放，频道突然从过去独霸的三台增量为七十几台，突然暴增的时段也让不少电视台伤透脑筋，到处寻找节目内容。周由贤顺利在真相新闻网找到一个时段，以自费方式制播”创业有道话直销”，这种型态做了一段时间后，节目内容就改成“直销小百科”，先后在卫视中文台及ICRT播出，时间长达三年。管理公司跟主持节目当然很不同，为了这一个礼拜一次的节目，周由贤经常利用星期六、星期天的时间，召集公司同事一起企划节目内容，包括立法、产品、教育、激励等相关主题。

    同时他也经常去请教他的老朋友李涛，向他讨教如何主持节目。制播节目教育社会大众、提升直销业形象，受益的是整个直销产业，但掏腰包花钱的却是如新公司，这样的做法在当时也受到不少来自公司内部的挑战，总公司也曾经质疑花这些钱到底值得吗？周由贤挑起直销的话题，掀开直销的神秘面纱，让直销的真相浮上台面。不少业者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等着看如新成为众矢之的。没想到经过媒体披露后，反而吸引更多其它媒体对这个产业的兴趣，《工商时报》也开辟周由贤的专栏，探讨直销产业；越来越多电视节目讨论直销；座谈会也开始探讨直销；就连过去一向习惯躲在幕后的业者，也逐渐走向台前。